《火影忍者番外传》(5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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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五、四代，原谅我……
岚和披笈站在四代火影的办公室里，显得有点局促。但是当四代转过身来，他们看到这个和他们年龄相当的男人和蔼的笑着，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。
“我是宫本截田，这位是我的妻子——碧川日九美，我们……”
“哦——你们就是漩涡岚和结诚披笈吧，欢迎来到木叶！”看着两人有些惊讶的神情，四代只是很有亲和力的笑笑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，“你们放心，这些事只有我和三代知道。”
“这些事？”岚注意到了那个“些”。
“呵呵，当然还有九尾的事。”
！？
四代又是笑笑，他似乎很爱笑。“你们可以住在木叶，成为木叶的一员，对于你们的过去，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，你们还是可以用那两个假名字……不过，在木叶的生活费，你们要靠完成任务来挣，我可不养你们噢。”四代的最后一句是玩笑话，但是，这已经让他们两个很开心了，他们知道，这个火影，真的把他们当作本村的人。
……
“四代……你就同意吧。”岚有些恳求的语气，这几年，他们的身份从来没有泄露，四代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，才会称呼他岚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如果使用九尾，对你来说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？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……可是，我是木叶的村民，我不能看着木叶有难坐视不理！”岚很坚决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，一旦九尾的事泄露，他就会遭到村里人的排斥，这是从过去，他就知道并经历过的。
四代看着他，眼中是温柔，“我明白了，岚，谢谢你……”

“对，对不起，这都是我的错……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……我……”岚欲哭无泪，现在的他，恨不得用苦无了断了自己。
“岚，你不用自责了，九尾会跑出来，也不是你故意的，这是我们谁都没想到的。”四代在尽力安慰他，为了木叶，岚不惜牺牲自己的过去，他又怎能怪他呢，“剩下的，就由我来吧。九尾，我们要想杀了它，似乎是不太可能，只能重新封印了。”
“四代，真的没问题吗？”岚有些担心，虽然他很清楚四代的实力，但对手是九尾。
“没问题的！”四代又露出了笑容，“我的封印术可是很厉害的哦。不过，以你的身体，现在已经不能再封印九尾了，所以，我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的请求……”看着岚点头，四代就继续，“听说你刚有了个儿子，我想用他的身体作容器。要知道，你们的血统，他是最合适的人选……”
岚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就同意了：“我明白，四代，即使你不说，我将来也要将九尾封在那个孩子的体内，这就是我们家族的命。”
四代本来还有点为难，这样一下，他就放心了，“岚，不管成功与否，你都带着披笈暂时先离开村子，等事情平静了之后，再回来。这个孩子，木叶的村民会好好照顾他的。”
岚点点头，他知道，四代是不想让他难过，这件事一解决，他们就很难在这里住下去了。“四代，那么，没事的话，我先出去了……保重……一切小心啊！”
就在岚要走出门的时候，四代叫住了他，“岚。那个孩子……还没有名字吧？”岚转过脸，摇了摇头。“那就让我起吧！”四代又是一个微笑，“等事情结束后，我会告诉你的。”岚也笑了，愉快的点点头。
……
“四代！”岚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四代，悲痛欲绝。他来晚了，他应该阻止的，从一开始就应该阻止。不，他根本就不应该来木叶，那样……四代就不会……“四代，你不是告诉过我没问题的吗？！”
“这……已经不是有没有问题的事了……我是火影啊……迟早要走这一步的……”四代摸着岚滚落的泪水，是冷？是热？他已经感觉不出来了，他揩去一颗泪珠，又是一个微笑，但是已经很费力了，“你是男人耶……怎么能哭呢？”看着岚摇头，他又继续说：“对了……那个孩子……就叫鸣人吧……希望他能幸福的生活……这可是我想了很久的……”四代这时还在开玩笑，岚看了看披笈抱着的鸣人，他身上的襁褓，用血写着“漩涡鸣人”，用的是“漩涡”，岚明白了，泪却落得更猛。
“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……晚了就走不了了……”四代开始咳嗽，嘴角渗出了血。
“四代！四代！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！当初……当初为什么你知道九尾的事，还要收留我？”这是这么多年，岚心中一直的疑问。
“那个时候……我看到了你眼中的真诚……知道你不是坏人……更不是妖狐……想和你做朋友……”岚已经满脸泪痕了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“好朋友……好兄弟……”这是四代最后的一句话，也是岚心中永远挥不去的回忆……
……
“岚！鸣人！”披笈绝望的呼喊，两个人，一个是她的丈夫，一个是她的儿子，她不希望任何一个输，也不希望任何一个赢。绳子解开了，是岚的查克拉无法在控制绳子了。披笈像疯了一样，冲入到烟尘中，卡卡西几人也冲进去，寻找鸣人的身影。这时候，卡卡西终于清楚得明白，那个九尾就是鸣人变的。
烟尘散去，鸣人的身边已经围了三个人了。他受了伤，但还挺得住，关键是查克拉用尽了，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，连手指都不能动了。他偏着头，看着不远处的岚，脸上的神情，让人无法忘却。
披笈抱着岚，就像当初岚抱着四代一样，岚已经不行了，他知道自己不是输给九尾，而是输给鸣人。他望着天空，恍惚中，空中是四代的脸庞，朝着他微笑。
“四代啊……鸣人没有像……我们想象中那么快乐啊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成了木叶的敌人了……我……你会原谅我吗？在另一个世界……你还会想见到我吗……”岚的脸上，露出安详的笑，“好朋友……好兄弟……”
他的光辉，他的罪恶，随着他的头的下垂，消失了，终结了……
“岚————”披笈的哀号，林中的鸟，都飞尽了。
鸣人的眼角，淌落了一滴泪水……
（未完待续，下一节：暗夜？黎明？）